陈楚一看是张财村长打来,心想这老家伙这么大晚上了,找自己干毛?
心想要早知道是张财打来刚才就不接了,直接把王小燕给抓住,好给拿下了。
这他妈张财耽误来事春秋大事儿了!
“喂!嘿嘿,村长啊,啥事啊?”
“咳咳……陈楚没睡呢吧!”
“没呢!村长想打扑克啊还是干啥啊,不过可不能赢东西啊,要不就犯错误了……”
“靠!”
张财咳咳两声说道:“犯错我能鸡巴咋?就咱俩也没外人,咱就说心里话,这鸡巴规矩那鸡巴规矩都他妈是给老百姓定,不信?乡里那几个领导天天玩,而且派出所也跟着玩,就那么回事吧,咱要是玩也没事……”
“嗯……”
陈楚点点头,知道张财是拿自己不当外人了,不然这事儿是不能说,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哪!
张财又咳咳两声说:“陈楚啊,刚才那个李乡长,那个逼货管我要你电话号码了,我不多说了,一会儿他给你打我再说话就容易占线了,这逼货该怀疑我了……”
陈楚呵呵笑,心想张财也烦他啊!
“行,我知道了,他给我打电话也没啥用,呵呵……”
嗯。
张财正要挂断电话,忽里面传来了嘟嘟嘟声音,心想操他妈,还是晚了一步,忙挂了电话。
而这时,李乡长也挂断了,给陈楚打了个电话提示占线,心里一琢磨感觉肯定是张财那小子通风报信了。
不然怎么会这么巧?老子刚掂量好了词儿打过去就占线了?
停了一小会儿,李乡长又给陈楚拨了过去。
陈楚看了看那尾号,心想我糙,还他妈三个六呢,你可够顺了。
随即接了起来。
“喂,哪位啊?”
李天成哼了一声,随即打着官腔说道:“喂,是陈楚,陈副村长吗?嗯?”
陈楚笑了,心想你嗯?你嗯个你妈逼啊你嗯?
还是让邵晓东这伙人收拾轻,看来被人家一顿神挠,还是没长记性啊!
“嗯……”
陈楚也拉着长长官腔说:“嗯,是我,你麻痹谁啊?”
“我……”
李乡长差点被这一句噎死了。
以前部队时候,他这么一打电话,那手下小兵一个个规规矩矩,自己那叫一个拉风啊!
那叫一个爽啊,手下小兵一个比一个听话了。
现却不行了,这个小小副村长也敢跟自己嘚瑟,真他妈是不想干了。
“陈楚!我是李乡长!我是李天成!”
李乡长有些咆哮样子了。
“嗯?李乡长?哪个李乡长啊?哦,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是今天被扣了一脑袋大粪那个对吧?”
陈楚呵呵笑了。
“你……”
李乡长气得要死,亦是咆哮吼道:“陈楚!你给我老实一点!还有,你怎么知道我……这件事?是不是你干?”
“啧啧啧……”
陈楚嘿嘿笑了。
“李乡长啊,你这是从何说起啊,看你岁数不大啊,怎么这么煳涂啊!你被扣一头大粪事儿我们现小杨树村村民都知道了,上到八十岁老头儿,下到四五岁刚会说话走路小屁孩儿都知道了,你能说是……是他们干么?啧啧啧……亏你还当了这么多年兵,啥素质呢!我呸……”
“你!”
李乡长气得暴怒了。
心想肯定这件事跟陈楚有关系!百分之百有关系啊!不然他不能这么幸灾乐祸!妈了个巴子,管了一辈子鸟了,现还被鸟给啄了眼睛了……
“陈楚!你……你给我来一趟!我有事和你说!来乡里……”
“啧啧啧,李乡长啊,莫生气,气大伤身,你不知道吗?生气也影响性生活,你这么生气一会儿还怎么给你媳妇俩干炮啊?干脆别干了,让……”
他刚想说让老子我干吧!陈楚感觉他媳妇还不错,正经不错人呢!要是糙一把也挺好。
“那个……就等有精神时候再干吧……”
“放肆!陈楚!你知道你现是说什么,做什么吗?你给老子老实点!我告诉你,你不用猖狂!这要是连队,老子当连长时候,就你这鸡巴样屌兵,老子他妈修理不死你!你这样屌兵,老子弄死你!让你都后悔从爹妈肚子里爬出来,长出两条腿当人!”
麻痹……
陈楚唿出去口气,杀了这货心都有了。
“李乡长,我也告诉你,别鸡巴以为自己当兵了,就鸡巴多牛逼了,我告诉你,小杨树村这一片,我陈楚比你好使,要不咱就试试?”
“陈楚!我看你他妈这个副村长是不想当了!老子明天就给你撤了!”
“我操!你吓唬我咋?这他妈副村长说白了让谁当谁就是,你以为还有国家编制哪?我告诉你,你撑死算是一个破逼副科级,装你妈牛逼啊,老子太大干部没见过,局级倒是见过几个了,也没一个你这逼样!真他妈装山驴逼!行啊!你不是让我去么?去干啥?还有,别去你那,咱俩单独约个地方见见,我知道你啥意思,想跟我比划比划对不?我糙!来吧,约个地方……”
唿唿……
李天成刚才和陈楚要他去乡里,是想修理修理他,感觉这事儿跟陈楚有直接关系,这简直就是一个地痞恶霸,自己堂堂一个乡长,以前也是部队连长啊,老部队,可不能给老部队丢脸,老子可是二连连长,**集团军,这要是被陈楚踩脚下,那便是给集团军丢脸了啊!
部队大多这样,自己丢脸认为给全班丢脸,给全排全连丢脸,给全营全团全师丢脸……不知道自己一个小兵脸到底能有多大。
“咳咳……陈楚啊,这可是你自己找不自,可怨不得我,可别说我李天成以大欺小,以当兵欺负你个农村小孩儿,哈哈,你好像还没初中文凭吧……”
陈楚差点就张嘴骂娘了。
“呵呵……那你学历?”
“大专!”
“好吧,那我问你一个简单事儿啊,傻逼用英文怎么念啊?你不是说自己是大专生么?傻逼,怎么说?”
“傻逼?应该是‘法克’吧?”
“哈哈……”
陈楚笑了:“你这个傻逼,就知道‘法克’,法克你个奶奶啊!那叫‘布比’懂不?连你妈一个英语单词都不会,都不如我一个初中没毕业,你这个大专生?我靠,是我傻逼还是你傻逼?傻逼你懂了吗?”
“你……”
“行了,李傻逼啊,我陈楚没时间和你闲逗闷子,咱俩就那个……乡里跟小杨树村中间位置,旁边有一个土丘,以前那死过人,听说半夜一个老太太跳进了,还穿了一身红衣服,哈哈,敢不?一会儿咱俩就进口约!”
“哼……”
李乡长冷笑一声:“陈楚啊,你少和我来这一套,以为我怕么?我们革命军人是从来不怕牛鬼蛇神!世界上一切都是纸老虎!哪有什么阶级,哪有什么牛鬼蛇神?行,咱们就去那,只要你一会儿别吓哭了就行……”
“好啊!谁不去谁他妈是孙子。”
“嗯……”
李乡长沉闷了口气,心想这他妈都什么词儿啊!
“谁不去谁不是男人!不是男子汉!”
李天成这才气唿唿挂了电话,随后准备去了。
陈楚也气乐了。
不过挂了电话,他不由得捏了捏右手中指玉扳指,心想这不是小事儿,白天时候看这小子有两下子,不管怎么说,人家那二十年兵肯定不是白当,骂是骂,损是损,但真不能掉以轻心了。
这要是没干过人家,让人家干了那可坏了,而且,这次不能用银针,如果自己要是飞针了,我靠!这事儿要是走漏了风声可坏了,警察整缉拿那三死三伤凶手呢。
虽然韩潇潇那个饭桶大警察说过没事,高进要收了他,那他也不想那样,陈楚就是喜欢一个人自由自不受到任何约束,那多有意思啊。
陈楚唿出口气,琢磨了一下泰拳招式,心想对付这种家伙就得用泰拳,干脆利落也狠毒,陈楚还真没有多大把握干败他。
这时,邵晓东打过来电话。
陈楚接听了。
只听电话里吵杂歌舞升平。
“咳咳……你又哪潇洒呢!”
陈楚问了一句。
“嘿嘿!楚哥来啊!过来喝一杯啊!”
“靠!不去了,这都黑了,而且瀚城离这里六十里呢,来回跑犯不上……”
“嘿嘿……楚哥,我没瀚城,我县城呢,哎,和你说啊,县城不错,比瀚城强多了,刚才我遇见了两个妹子,是学生,要卖,我直接给她们卖了,我操,你猜怎么?都是处女啊,一个卖了三千,一个卖了四千,给她们一人一千块,哥们我净赚五千块钱,正跟严子几个兄弟潇洒呢!来啊!”
“咳咳……”
陈楚心想这货真是挺缺德啊。
不禁问:“县城?叫啥名啊?”
别看邵晓东一天吃喝嫖,但是不赌,而且记性特好,脑筋够用狠了。
“嗯……以挂好像叫什么钱晓霞,还有一个叫什么王爱红……”
“糙!是不是小柳庄啊?”
陈楚揉了揉额头:“要是小柳庄他妈是我同学!”
“啊?我糙!是小柳庄,你同学啊!楚哥你也不行啊,你同学没拿下?不过两个妞儿长得一般,估计楚哥你也看不上眼了,那什么,来吧,兄弟几个吃点喝点,热闹热闹,你不来没意思,咱这花生,啤酒,果盘,女人……大扎……你不来不够意思啊!”
“咳咳……真没时间,和你直说了吧,白天李天成那老王八羔子,好像怀疑到我了,一会儿约我跟他单掐呢!他妈。”
“呷?怀疑你?我来!楚哥,没事,兄弟们马上去!”
陈楚咳咳两声说:“不用了,我对付他就行了。”
邵晓东也没喝多,那点啤酒没啥,忙说:“楚哥不行啊,今天我们兄弟跟那老王八羔子交手了,老王八有两下子啊!不是泛泛之辈,你自己兄弟们怕吃亏,再说了,咱们兄弟去了,十好几个,给他一顿圈踢,然后咱兄弟们喝酒去多牛逼啊……行了,等着兄弟,走人了。”
陈楚摇头苦笑,心想这么办,也行,正好让那个刚从部队回来老家伙见识见识,什么叫做白天不知夜里黑,让他明白明白,什么叫做社会主义独毒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