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没睡好,第二天起床后,雅君拿定了主意,不把昨天被强奸的事告诉任何人,当然也不报警,只当自己倒霉算了。她如常到学校去,但有点心不在焉,连一个女生在走廊上对她说“林老师早”,她都没听见。
“林老师好像有点不对劲耶,”这个叫袁碧霞的女生告诉她的小男朋友:“我早上跟她打招唿,她都不理我。”她的小男朋友赵伟民则正忙着解她的内衣扣子,没回答。弄了一会还是解不开,碧霞索性自己把肩带往两边一拉,褪下罩杯,一对发育良好的雪白乳房弹出来,伟民马上急不及待的张口含住一边乳头。
“哎哟,你轻一点嘛。”碧霞叫起来。
伟民也不理会,把她两颗奶头都吮得硬梆梆的,才抬起头来:“我有东西给你。”说着从书包里掏出一物,碧霞看时,却是一根电动棒。
碧霞笑说:“你哪儿干来这么个东西?”
“是我妈的。你闻闻,上面还有她的气味呢。”
“我才不要闻你妈的屄。”碧霞说:“你拿这东西来干嘛?”
“让你试试呀。你看。”伟民一按钮,那棒子顶端的部分竟然转动起来。
碧霞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机关,不禁大感兴趣:“怎么用?我可不能让你插进里面。”
“不必,不必,”伟民说:“你连底裤都不必脱,只要把这一头刺激你的阴蒂,包你爽得叫我哥哥。来,裙子掀起来。”
碧霞掀起校服的短裙,露出一双白净的大腿,和又小又薄的湖水绿色底裤。这是放学后校园一个僻静的角落,碧霞知道她就算脱光了也不用担心被人撞见。
伟民用手指揉揉她的裤裆,确定了阴蒂的位置,把电动棒的顶端抵着她,一按钮,碧霞只感到那转动的一头不断撞击她最敏感的部位,比伟民平时用手指抚弄她的快感不知强烈多少倍,忍不住“呀”地叫出声来。
伟民按停了棒子:“怎么样?爽不爽?”
“爽,爽,爽死了。”碧霞喘着气:“不要停,再给我弄弄。”
电动棒再度贴上碧霞的裤裆,碧霞躺下来,闭上眼,全心享受这前所未有的刺激,两腿也随着兴奋的扭动,伟民则俯身吻她一双乳房。不知过了多久,碧霞只觉得一阵猛烈的电流似的从她阴蒂涌上来,迅速占据她全身,同时下体一阵紧缩,旋又松懈下来,像憋了好久的小便一下子撒出去,她有极短暂的一刹完全失去了知觉。
当她睁开眼睛时,伟民正弯腰脱下她的底裤。
“你刚刚的高潮很厉害哦。”伟民把底裤的裤裆翻出来给她看,里外都湿透了。“感觉怎么样?”伟民问,一边吮吸她裤裆上的蜜汁。
“感觉吗?”碧霞还没有完全从高潮中回复过来,喘息着说:“我的感觉是:你妈好淫荡。”
伟民嘿嘿笑了。“不过……”
碧霞接下去说:“我妈比你妈更淫荡。”
“对了。”伟民这才想起:“你不是说,今天让我看……?”
“我记得。”碧霞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我得先打个电话。”
她拿出手机,拨了号码:“喂?妈妈?是我,我放学要去同学家,晚一点才回来,嗯,好。”收起电话,对伟民说:“成了。现在我们回我家去,我妈以为我不在家,一定不会放过机会,马上就会回来的。”
碧霞家离学校不远,两人从后门熘进去,蹑手蹑脚地爬上楼梯,进入一个幽暗的房间。碧霞在伟民耳边低声说:“这是我爸的书房,隔壁就是浴室,靠近墙角有个小洞,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伟民依言找到小洞,凑上去一张,浴室的一切果然尽收眼底。“你等我一下。”碧霞忽然推门出去,很快又悄无声息地熘进来,手中拿着一条有粉红和绿色横纹的底裤:“这是我妈昨天穿的。”
伟民接过底裤,闻闻裤裆:“好香。哈,还有一根毛呢。”他拈起袁妈妈的阴毛,小心地放进自己的口袋,然后开始舔袁妈妈裤裆上已经干了的汁液:“你妈什么时候回来?”
“快了。”碧霞盯着他胀鼓鼓的裤裆:“要不要先玩玩?”
不待伟民回答,她已经麻利地脱得一丝不挂,伟民也丢开了袁妈妈的底裤,脱光了,躺在地板上,小弟弟高高挺起,指着天花板,碧霞在他上方蹲下,调整一下位置,确定自己的屄对准了他的嘴巴,然后俯身把脸贴着伟民的小弟弟,无限爱怜地亲吻它,把两颗卵蛋轮流含在口中又吐出来,玩弄了一会,才剥香蕉似的将包皮轻轻褪下,露出暗红色的龟头,上面一层晶莹润滑的爱液。碧霞含着龟头,吸去那一层黏液,新的黏液马上又分泌出来,碧霞像吮冰棒似的一口一口吞下肚子里,渐渐地伟民的小弟弟整根没入她口中,她的下身则随着伟民舌头的动作慢慢扭动,一对小情侣在黑暗的房间里,各自埋头享受彼此年轻的肉体,直到伟民的精液注满了碧霞的嘴巴,后者将之悉数吞进肚子里,一滴不剩。
当两人还意犹未尽地舔舐对方下体时,碧霞听见楼下有开门的声音。
“我妈回来了。”伟民马上悄悄贴近墙角的小洞,他听见袁妈妈说话的声音:“……我先去开水。”不必等多久,袁妈妈就进入浴室,出现在他的视线之内。
伟民吞了一口口水,袁妈妈只穿了着一件白色的衬裙,很薄,她在浴缸边弯腰开水时,臀部正对着伟民,他可以见到衬裙里面的粉蓝色底裤。
墙角的小洞只能容许一个人偷看,碧霞无事可干,又玩弄起伟民的小弟弟来,一半是因为她的搓揉,一半是浴室的春光,已经变软的小弟弟又渐渐挺直了,碧霞见他又硬了,便弃手用口,再次为他吮吸。
浴室门边又出现另一个人,衣服都脱光了,是碧霞的爷爷,伟民只见过他一次,好像很威严的一个老家伙,怎么也想不到他会趁儿子不在家的时候偷自己的媳妇。
爷爷问:“碧霞还没放学?”
袁妈妈拢拢头发:“她有电话给我,要迟些才回来,我想机不可失,就赶回来了。”
“机不可失,嗯?”
爷爷淫笑一声,步进浴室,把媳妇拥在怀里,亲她,边一手掀起她衬裙的裙角,捏她又圆又大的屁股,袁妈妈轻笑着说:“爸,你坐进浴缸。”
爷爷像个等妈妈为他洗澡的小孩,听话地跨进浴缸坐下,袁妈妈扭动腰肢,像跳脱衣舞一样褪下衬裙和底裤,伟民不禁暗暗赞叹,他最爱碧霞两腿间那一丛又黑又浓的毛,现在才知道那是来自袁妈妈的遗传。
袁妈妈却不坐进浴缸,只一脚伸进缸里,另一脚仍站在缸外的地板上,爷爷则舒服地坐着,一手爱抚媳妇的大腿和屁股,摸了一会,直起上身,嘴巴贴向在袁妈妈那一丛浓毛下面的隐密部位。袁妈妈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爷爷的嘴巴贴着她的屄,好一会都不动,也不见他的舌头有什么动作,伟民正在纳闷,却见到一道金黄色的液体从爷爷的嘴角流下来,伟民几乎惊叫出声:袁妈妈在爷爷的嘴巴里撒尿!这老家伙不但偷自己的媳妇,还喝她的尿,这可真够变态。
伟民捡起刚刚被他丢在地板上那条袁妈妈的内裤,他只能凭那上面的酸臊气味来想象袁爷爷现在所尝到的味道。袁妈妈尿完了,爷爷还依依不舍地用两手姆指掰开媳妇的阴唇,一滴也不浪费的舔她小小的尿道口。
袁妈妈待他舔够了,才坐进浴缸,手往水底一探,轻笑说:“哟,爷爷兴奋了耶。”
爷爷的身子沉进水中一点,那一根便从水面上冒出来,袁妈妈赞叹一声,张口含住了,给他吮起来,一边朝爷爷抛媚眼,平时慈祥安静的袁妈妈这时却像一头女色狼。吮了一会,袁妈妈放开口,移上来伏在爷爷身上,伟民只见她又圆又大的屁股露出在水面上,扭了两下,大概是把爷爷的屌插进自己体内,然后她就在爷爷身上动作起来,又圆又大的屁股浮起来又沉下去,浮起来又沉下去,水底下发出噗噗的声音,配合着袁妈妈的喘息声,她半闭着眼,状极享受。
“爽吧?”爷爷扳起她的脸,亲她的嘴,袁妈妈的舌头和爷爷的交缠着,吻了一会,爷爷推起媳妇的上身,露出一对大奶,随着她的动作而跳动,爷爷把头埋在她乳沟间,声音因此有点模煳:“背着丈夫和别的男人干炮,特别刺激吧?我以前背着你婆婆跟其她女人鬼混,都特别来劲。”
“你跟很多女人鬼混过吗?”袁妈妈喘着气,腰股的动作却没停下来。
“都是像你这样的,丈夫出远门,耐不了寂寞的深闺怨妇。”
“也勾过和你有亲戚关系、像我这样的?”
“嗯,我看看……有我的婶婶、堂阿姨,还有一个表嫂。”
“你真是个大淫魔。你都喝过她们的尿?”
“喝尿这玩意还是我表嫂教我的,我表嫂是个骚包,天知道她勾过多少男人?她那底裤什么时候都湿淋淋的,靠近一点就闻到那股骚味,里面一只大肥蚌,汁多味浓,我百干不厌呐。”
浴室里的翁媳俩沉浸在肉体的欢愉中,隔壁书房的一对少年情侣的亢奋也到了顶点,伟民再次射出一泡浓精,碧霞仍然尽数吞了。
趁爷爷和袁妈妈还浸在浴缸里,伟民和碧霞赶快收拾好,熘出屋外。
“精彩吧?”碧霞问。
“厉害,厉害!”伟民说:“简直比看A片还刺激。”
“我知道,没见过你这样兴奋,涨得好大哟,我都几乎含它不住,第二次还射了那么多耶。”
“难怪你口技这么好,原来是跟你妈学的。”
“怎么样?你说是我淫荡,还是我妈淫荡?”
“当然是你妈淫荡。不过嘛……假以时日,你一定比你妈淫荡十倍。”
碧霞吃吃笑起来。“可是……”
伟民说:“那书房里怎么会有那样一个洞呢?好像是故意挖来偷看的,会不会是你爸爸偷看你洗澡?”
“谁知道?也可能是我爷爷偷看我妈。”
“对,他偷看你妈,被她发现了,然后两人干柴烈火,就干起来了。”
“我爸不在家的时候,他们俩还同睡一张床呢。”
“哎,你爷爷这么下作,他有没有猥亵过你?”
“那倒没有。”碧霞说:“也许他只对成熟的女性有兴趣。”
伟民回家后,还是不断回味袁妈妈又大又圆的屁股、又黑又浓的屄毛、白白的一对大奶,回味她底裤上的酸臊味儿。她不相信像袁爷爷那样一个老淫虫会对娇艳欲滴的碧霞不感兴趣,他既能偷看媳妇洗澡,一定也偷看过青春期发育良好的孙女儿。碧霞只让伟民用手摸她、舔她,从不让他插进去,说她是处女,谁知道呢?也许早就让她爷爷上过了,却来装纯情,吊你这傻小子的胃口。也许不只她爷爷,连她爸爸都享用过她了,看她舔屌的技术那样纯熟,谁说不是两条老淫虫调教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