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看见熟女的裸体是在上小学的前两年,那时我四岁,刚从农村来到父亲所在的国家工厂,有一天妈妈去洗澡,把我放在了澡堂外面和小朋友一起玩,我那时候有些认生,和他们在一起并不开心,就一个人走开了,感觉自己等了很久。
妈妈还没出来,心里无比的委屈,便走到澡堂门口,怯生生看着或肥或瘦、或美或丑的阿姨大妈们进进出出澡堂,却唯独不见自己的妈妈,情急之下,咧开大嘴,哇哇大哭起来。
看澡堂的奶奶赶紧过来哄我,我越发哭的响亮,奶奶拿我束手无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不说话,哭得更加惨烈,奶奶便找了人替她看门,拉着我的手进了澡堂,让人奇怪的是我一进澡堂,立刻不哭了,一双大眼睛四下打量那些正在换衣服的阿姨和大妈们,到处都是光熘熘的女人身体,我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只记得有些阿姨拿衣服遮挡身体时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有些则若无其事地光着屁股迎着我走过去,其中一位年轻些的还弯腰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说:“哎哟,瞧这小脸儿哭得。”
我很清晰地记得她弯腰时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垂在我的面前,当时我看得有些傻呆,阿姨笑着走开了,我的眼睛开始扫描其他阿姨的胸部,好像再没有那么大的,一不留神险些绊倒在一双拖鞋上。
奶奶一边问:“谁家的孩子啊?放在外面也不管,别丢了!”
一边领着我进了另一间更衣室,却看见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
见到我妈妈很惊讶,奶奶把我交给妈妈,数落她:“下次别把孩子扔在外面了,天怪冷的,再说,丢了怎么办啊。”
妈妈对奶奶千恩万谢,在不少阿姨愠怒的目光下领着我往外走,在门口,我看到了那个捏我脸的阿姨,她正在弯腰穿内裤,那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动着,我咬着食指,回头呆呆地看她,阿姨冲我甜美地一笑,对我妈说:“小家伙真可爱。”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当做一个小色鬼,但这么多年来她的微笑和丰满的双乳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自己钟爱丰乳女性的潜意识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形成的吧。
第一次听床第一次听床是儿时住在伯父家里的时候,因为每年暑假我总要回伯父家住一段时间,跟堂兄、二姐他们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岁,那一年刚结婚,二姐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听他跟村里的兄弟们开一些七荤八素的玩笑,记得有一次他们在打牌,堂兄尿急,说:“等我会儿,我出去撒尿。”
一哥儿们输急了眼,骂骂咧咧地说:“操!瞎跑什么,回去尿在你老婆窟窿里得了。”
我当时对那句话印象很深,心里暗自揣测着堂兄如何“尿”在嫂子的“窟窿里”。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时候堂兄还没和伯父分家过日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那人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兴奋得我半天睡不着,侧耳细听,除了听不太真切的说话声,隔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不一会儿连说话声也没了,我很无聊,躺下来正要睡,却听见隔壁有人开门,我趴在窗户上看去,却见堂兄端着盆来到水池旁接水,然后径直回了房间。
我忽然莫名的兴奋起来,悄悄开门,来到他们窗下,听见嫂子说:“脏鬼,你好生洗洗。”。
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有堂兄忙不迭地应道:“洗了,洗了。”
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直响。
再侧耳细听时,堂兄已经上了床,“吱吱咯咯”的床响,还有嫂子“嗯嗯”的撒娇声,我悄悄站起身,脸贴在窗玻璃上屏住唿吸捕捉房间里透出来的每一丝声响。
“轻点,嗯……轻点。”是嫂子的声音。
“哦……往下点,慢点进。”
片刻的宁静,然后是床发出的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我张开嘴,努力平复着唿吸,以免自己的唿吸节奏也被这“吱嘎”声带跑。
“吱嘎,吱嘎”的床铺声渐渐加速,我听到了堂兄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夹杂着嫂子“嗯……嗯……”的哼唧声,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哦!轻点……”的叫床声。
她很疼吗?我悄悄问自己,那时,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敢去问任何人。
很快,床铺摇晃的“吱嘎”声变成了连续而有力的“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伴随着“啪、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堂兄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串,夹杂着粗俗的骂声,“我操!哦……我操你娘……我……”
嫂子不时地发出低低的长长的“哭”声,“嗯……哦……嗯……”
在我听来,那是受到虐待时才会有的痛苦的呻吟,嫂子似乎是咬着了什么东西,努力地压抑着自己。
那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个刚出锅的热红薯,汗水顺着眼角和脖子流淌下来,腰酸背疼,双腿微微颤抖,两腿间的小老弟已经硬撅撅地翘起来,但我顾不得这些,弯着腰,耳朵贴在玻璃上凝神细听。
只听堂兄一声低沉的吼叫,床铺猛烈地摇晃了几下,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唿哧唿哧”的喘息声,我蹲下身,靠在墙上,悄悄大口出气,按住胸膛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脑子里闪过之前的疑问:堂兄尿进去了吗?
“去,洗洗去。”
是嫂子的声音。堂兄懒懒“嗯”了一声,没有动静,“去啊,洗完了给我打点水回来。”
嫂子娇嗔的声音从窗缝里传出来,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堂兄嘟嘟囔囔地不肯下床,接着是“啪”的一声,嫂子柔声骂了一句:“懒鬼,脏鬼。”,便翻身下床,我赶紧离开窗户,躲在回廊下的腌菜缸后面。
门开了,是嫂子出来,她上身披着一件肥肥大大的衣服,下身却一丝不挂,月光下我能看见她肥白的屁股!我的心一下子蹦到了嗓子眼儿,几乎要跳出来。
嫂子“哗”地把水泼在地上,拧开水龙头接了水,快速回了房间,关上门。
我待在了腌菜缸后面没敢动,听着房间里传出来的“哗啦……哗啦”的撩水声,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小鸡鸡,感觉像是捏着一截儿竹棍,坚硬而有弹性,那时的我有了性的朦胧意识,但并不懂得如何手淫来释放自己,只是觉得那样翘着非常难受。
我不记得自己怎么回的房间,也不记得自己怎么睡着的,但那样一个夜晚,却让我第一次对男欢女爱有了最初的印象,也是我第一次主动、大胆地接触完整的性爱过程。
那是一个从没对人提起的秘密。
第一次偷看邻家女孩子的屄vs第一次手淫第一次手淫是在初中毕业那年的暑假,以优异的成绩考取市重点后,父母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我每日里走亲串友,很快便腻了,于是开始四处找书看打发时间,无意中接触到了一些家庭健康方面的杂志,被里面那些讲解性知识的文章深深吸引了,于是偷偷出去买了本《性知识手册》一个人研读,出门时压在床垫下面,生怕被父母发现。
书里很详细地介绍了关于性的生理过程,为我解开了很多的疑惑,但我非常不满于书中关于女性生殖器官的画面都是千篇一律的黑白简笔画,虽然一年前偷偷看过二姐的身体,但经过那本手册的调教后,又萌生出了寻找实物一看究竟的念头,至少找个彩色的图片看一下也好啊!
那年头人体摄影是个比较隐晦的事物,所以寻找生殖器官的彩色图片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有些泄气,但从没放弃过一切机会。
终于机会不期而遇,有一天闲极无聊时和邻居的孩子们一起坐在凉席上玩扑克,我旁边是个读小学四年级女孩子,胖胖的,皮肤白白的,梳着羊角辫儿,那天她穿了件肥大的裤衩,此刻正大大地分着腿专心玩牌,我弯腰起牌时,正好可以用余光看进她的裤衩里面去,我看到了她的屄!
我很早便知道那个叫做“屄”,但不知该怎么写,因为我手头上的《新华字典》里没有那个字,相信很多人和我有同样的经历,呵呵——这是题外话。
那是个未成年女孩子的外阴,比二姐的看上去还要稚嫩,跟书上画的女人的阴部更是相去万里:没有书上画的黑黑的“阴毛”,在她两腿中间的位置只有一些细细的绒毛样的东西。(实际上那时候我的下身也刚刚长出一些细细长长的绒毛而已)书上叫做“阴唇”的东西,在她身上是粉粉的两片,紧紧地闭着,虽然视野有限,但我还是看得见在她的“阴唇”上有一个微微凸起的部分,我拼命回想,那部分在书里似乎叫做“阴蒂”!
我很好掩饰了自己下身的反应,但内心却早似平原跑马,牌局匆匆收场了,我回了房间急切地翻出那本手册,对着解说,回忆刚才看到的女孩子阴部,“阴茎”强烈地“勃起”着,我翻过“包皮”,轻轻摸了一下“龟头”,一种奇异的触电感“唰”地直冲后脑,我感到阵阵眩晕,捏住龟头胡乱揉捏着,强烈的快感伴随着相当的不适瞬间吞没了我。
我欲罢不能,手握住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说实话,以前从来没人告诉我怎样去做,书中也只是说到“手淫”,那些动作完全是凭着感觉自发完成的,很快一种晶莹透亮的液体从尿尿的口里流出来拉着长长的丝,我套弄的动作越来越快,眼前飘动着书上的黑白简笔画……
不久,一种无法遏制的酸胀感从两腿根部直冲出来,我看到一股白色的液体喷射出去,溅在书本上,由下身瞬间播散开来的奇妙感受所淹没了我,那是一种从未经历过的滋味,带给我的冲击不亚于第一次在女人体内射精,我瘫倒在了床上,脑子里一片空白,像死过去一样,世界也似乎从此静止了……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不敢碰自己的鸡鸡,书上说的,那叫“手淫”,其害无穷,我很害怕,但对“手淫”遗患的恐惧感没持续多久,因为我无法抗拒那种快感,时不时地自摸一回,慢慢地长大了,我学会了努力地调整自己,在有过第一次真正的性经验后,我逐渐的戒除了手淫的习惯,不是因为害怕,而是不再需要,偶尔在和网友视频的时候,还会尽情地自摸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